沈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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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捉鬼十八式(16)

#是你们要的小花秀秀

#以为做梦 实则醉酒


四九城中事 上 


·  小花秀秀


       貌似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有人说做梦的人在梦中都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我却实实在在觉得自己忽然趴在了桌子上,坚硬的实木桌子磕得我头皮有些发疼,脑袋像是血气上涌,就像……就像是想要拿脑袋匡匡撞大墙的那种感受。


       实在忍不住换了一个姿势,我把胳膊垫在头底下,脑袋倒是没有那么眩晕了,不一会儿胳膊肘子又开始发麻发涨,对我传达着不好的信息。


       顿时有种没由来的生气,我踉跄了一下撑着摇晃的身体站了起来,然后一个重心不稳坐回了座位上。


       我没有气馁,又非常认真地尝试了一遍。


       好奇怪,还是站不稳。


       再试一次!然后在第n次失败之后,我歪头迷迷糊糊看到了吴邪胖子和小哥用一种我不能描述,如果偏要形容大概就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的眼神,看着我不停地站起来坐下去仿佛在进行着简化版的广播体操第八套希望风帆。


       啧,怎么感觉这梦好真实啊,我非常非常生气,看着眼里七八个人的重影,我伸手郑重地……敲了一下桌子。


       “看什么看!”


       “我可是!捉鬼除阴小!天!师!”


       不管了,好想把之前的怨念全发泄出来。


       我撑起还有点发麻的手臂开始指桑骂槐(?),也不知道指着哪一个人的脸,就开始大发怨念。


       “但是到底为什么?我居然能落魄到被人骗到古墓里,活生生见识到了血尸真容尸蟞全貌千年女傀九头蛇柏喘气墓主红袍尸蟞buff加成婴儿尸骸冤魂再现鬼脸海猴十二手尸长发禁婆复活干尸!”


       “我这是今年犯煞,路遇横刀要把我玩死吗?这些哪一个单挑出来不能当国家一级研究对象,再产出多一点直接变成市场热销谣传补脑功效童叟无欺,广告词我都想好了!”


       我越说越心酸,觉得自己真的是命犯紫微星左脚踩右脚能把自己摔死,越说越来劲,直到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


       然后我长舒了一口气,一睁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


       原来真的是梦啊。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裹成了一团,我敲了敲脑袋,把自己折腾了出来洗去一身的粘腻,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还是没有信号。


       窗外的风一阵一阵的,没有个消停的时候。电线杆子旁的树梢叶子被吹得呼啦呼啦作响,没长个十年出头的连树干都在嘎吱嘎吱晃动,漫天黑云压了下来,把光线遮得密不透风,小岛上的信号早被吹出了十里八乡外。


       这几天几个人都窝在招待所里无所事事地打牌度过,等到网稳定了,我看着吴邪在电脑上搜索汪藏海,脑袋一回过神来,想起来一件挺重要的事。用胳膊戳了戳他,眼神不停地暗示,小声说道,“搜你三叔名字,有大发现。”


       他被我这一个操作搞得迷幻,结果显示出来的果然是我来时看到的网站和照片。


       “鱼在我这里”短短的几个字,下面附着一张黑白的旧照片,俨然就是二十年前的考古队。


       吴邪倒吸一口冷气,“陈晋,这就是你说的大发现?”


       我严肃地点点头,看着他把这个网站保存下来。

       

       “当时看你说什么蛇眉铜鱼就想到的事,结果被大风暴耽搁了,你看,这个是我小姨,”我指了指照片上一个扎着高马尾、身量高挑的女人,眉眼间满是恣意潇洒。


       大概风停了两天之后,天放晴了,我们就出去瞎逛,我把吴邪铺子里电话留了下来,遇到什么急事也好联系。


        大街上一路熙熙攘攘的,走到一家买手机的店铺前面,胖子提议道:“小哥,你说你这一下子突然失踪又出现,大家要找你都没处找,我和小天真加上陈妹子给你办个好东西,以后有事就扣咱们电话。”


       小哥拿着那个手机盒子沉默了半晌。看着里面联系人的列表,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手机按了一下关掉屏幕放到口袋里。


       冰激凌旁边照相的小姑娘拿着照相机脸蛋红红的给我们四个人拍照,我都没反应过来,看着照片里那个脸上被抹了一道冰淇淋呆愣着傻傻不知道情况的女人,愤愤地追了吴邪一路,好不容易抓住了拿着化了一半的冰淇淋在吴邪的额头上画了一道。


       胖子拍着小哥,把照片塞在他口袋里,“小哥你不是容易忘记吗,咱们四个拍个照片,就不得忘了嘛!”


        

       回去之后,我继续每天坐在诊所里行医治病,估摸着有小半个月,其实心里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拿去麻烦别人,而且必然要谈到自己家的事情,我真是心里有些无力,难道要我跑回家和姥爷喊着我找到小姨的线索了,我现在要查下去但是这件事很危险?


       做不到做不到,今年连过年回家我都害怕。我看着手里的青玉吊坠,来回反复看不出什么名堂,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吴邪铺子里。


       “喂?”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年轻的小青年。


       “请问一下吴邪在吗?”


       “我老板不在,不要问我他在哪他去哪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小子实在机警得很,说完不忘问一句:“你和我老板……什么关系啊……”

我“啊”了一声,有点忍俊不禁,“我是他朋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行吧,”我无奈叹道,早知道就早点打电话了,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


        没等我挂了电话,另一个不常用的红色座机响了起来,我脸色大变,随意在电话里应付了几下,让他告诉吴邪回来之后打我电话,然后匆匆挂了电话,接起红色的座机。


       电话里是一个有些低沉温雅的男声,他轻笑一声,不急不缓地开口:“驱阴捉鬼,你是陈天师啊。”


       我愣了愣,想着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有什么事儿吗?”


       “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下午六点,新月饭店,报我的名字,一些小事儿当面再跟你说清楚,”对面的声音有些慵懒,语气淡淡的分不出喜怒哀乐来,“对了,你就叫我解语花吧。”


       第二天告了假,我心里有点忐忑,我才不相信这是什么小事,一个是因为这人故意在电话里卖关子,打的是我放的捉鬼驱阴的电话,要么是事况复杂,很难细说,要么是大家富贵,排场极大,这两样都是难招惹的主;二个是由于新月饭店在四九城里的名号,我一听这名字就觉得有够头疼,里头一道下酒菜就是以“千”起步,实在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福消受的事情。


       到了新月饭店的门口,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气派的复式小楼雕梁画栋,特意作古的飞檐四角翘起,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金丝勾勒出梁上的兽头,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地立在门前。


        门口是两个穿着黑衣的保镖,一位穿着粉色旗袍的姑娘站在门边亭亭玉立,我看了眼自己衬衫加上黑色修身裤貌似和这里真的没什么协调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我找解语花。”


       姑娘跟两个保镖说了句话,笑意盈盈地带我进去,大堂中空荡荡的,正中架了个戏台子,只有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伙计,神色冷然。刚要上楼,在楼梯上便下来一个年纪稍幼的姑娘,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过膝纱裙,轻柔地向我点头,莞尔而笑,“来找小花哥哥的?我带她去吧。”


       那姑娘点点头,下楼离开。刚才穿着白裙的少女浅笑娉婷,“我叫霍秀秀,姐姐就是陈晋?”


       我点点头,不禁疑惑这姑娘怎么也知道我。


       “那陈小姐跟我来吧,小花哥哥就在楼上。”她带我转了个弯,走进一间典雅的包厢里,房中入门既是一张红木圆桌,一壶白瓷的茶壶摆在正中,隔间被一副绣着山水的屏风拦住,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坐在桌前,一脸淡然地喝茶,玩着手机。


      男人很瘦,头发颇长,留着时下时兴的发型,面向有些清秀阴柔,皮肤很白,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典雅的韵味。他看见我,站起身,“你就是陈晋陈天师?久仰大名。”


       我默默腹诽了一下自己起的这什么名字,拾起客气的面容,摆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不敢当。”


        我不想在这里多留,直接就进入了正题,“能否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好有所准备。”


       男人倒是好脾气,笑道:“不急,你们先坐下吧。”


       他手一挥,身旁的伙计熟稔地倒了茶就自行出去掩上了门。


       霍秀秀抬手先抿了一口清茶,茶水颜色呈浅绿色,温浅的香气萦绕在鼻息,这姑娘和解语花应当是熟识,姓解的只低头自顾自按着手机,这姑娘已经开始心思玲珑的套我的话。


       “这敬亭绿雪是好茶,陈小姐不尝一尝?”她笑眼晏晏,我举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确实是好茶,‘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这云雾缭绕的名山里出来的茶自然不俗。”


       “原来陈小姐还懂得品茶?我一直不求甚解,看来是要向陈小姐请教一下了。”她捂嘴轻笑,“敢问陈小姐是哪里人?我倒有点后悔没有早些和你认识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本地人,祖籍在江淮。”


       “不用叫陈小姐,直呼我姓名就行了。”


       “是了,淮水安澜出的是钟灵琉秀,难怪陈晋姐姐生的好看。”她自然换了个称呼,一张嘴甜的很,任哪个女孩子听了不是喜上眉梢。


       “霍小姐才是光彩溢然,灵巧动人。”我又抿了口茶,低头敛去疑惑。到底是什么情况,借刀杀人威胁做事?


       “陈晋姐姐最近去哪儿玩了吗?我们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在。”秀秀撑着脸,仍然是甜美可人的模样。


       可恨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的底细,只能硬接上话茬:“只是去海边玩了一趟,遇上了大风浪,耽搁了点时间。”


       霍秀秀“哦”了一声,这个时候对面的解语花放下了手机,“抱歉,刚才有点急事,招待不周,多多海涵。”


       我尴尬地摇了摇头,“不必。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边上霍秀秀递来一把钥匙,看起来式样旧了,似乎能追溯到建国前的时候,像是用来开铁锁的长柄钥匙。


       “这宅子本来是要用的,可惜几个伙计进去住了一夜都被吓破了胆,有些神志不清,还请陈天师帮帮忙,驱驱鬼气。”


       解语花拿出一张名片和一张支票,推上前开口道:“里面是五十万。还请多担待了。”


       我看着这庞大的数字,心里不免有些退意,但是霍秀秀却把钥匙塞在我手心,笑容里透露出不容置喙的意思,我沉下心点点头,收下了东西。


       “现在可以走了?”

       

       男人笑着点点头,我总觉得这人眼里透露出一股子奸商的狡黠气息。

       

       他招呼进一个老成的伙计,抬手一请,坐到一辆车里,前面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司机,车很快发动起来,窗外,日薄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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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抹脸什么的是不是很有爱

[无奖竞猜]

其实这里天真是有想法的 猜一猜?


求小红心小蓝手评论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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